當(dāng)以更樂觀的心態(tài)去擁抱美好生活 ——再讀《挪威的森林》
村上春樹為這本書取名叫做《挪威的森林》,是他喜歡甲殼蟲樂隊《挪威的森林》這首歌。而我之所以會選擇這本書來讀,是因為喜歡挪威,因而喜歡它的書名。這樣看來,冥冥之中里也算是有一種緣分。
初讀時只是喜于發(fā)掘書中富有生活氣息的句子,如渡邊拜訪小林書店時,恰逢火災(zāi),于是和綠子跑去晾衣臺一邊觀望火勢一邊喝酒彈吉他。寒假中再次重溫,更多關(guān)注的是其中富有生活哲理化的句子,綠子所說的:“生活就像是餅干罐,如若一個勁兒先挑喜歡的餅干吃,那剩下的都將是不喜歡的。”
原本對于這本書處于一種朦朧的概念,重溫后漸漸才有了框架和條理。這其實是一本十分沉重的書,只不過是村上的文字平靜,沒有將那些悲傷放大而已。
整本書講述的是對死亡的超脫:直子自始至終都沒有跳脫出木月的死亡,她對于渡邊的愛,是一種依附性的愛,是從木月身上過渡在渡邊身上的。而渡邊對于直子,我堅信他是有愛的,這種愛是純粹的愛,是一方靈與肉遇見另一方靈與肉會產(chǎn)生的反應(yīng)。其中也包括著對死去摯友的繼承,像是一種諾言一樣,承擔(dān)起照料直子的職責(zé)。在渡邊眼中,直子帶著脆弱的美好,她身上富含著十分濃郁的女性氣質(zhì),足以激發(fā)起他的保護欲。
在沒有遇見綠子之前,渡邊一直同直子一樣,以十分沉重的目光,莊嚴(yán)地去看待死亡。只不過他同直子不同,他看似樂觀地生活,但他的內(nèi)心仍是迷茫空虛的,他只是盡力維持著生的姿態(tài),而沒有活出生的意義。遇見綠子是一個轉(zhuǎn)折點,她看似不靠譜、古靈精怪,但是她是最懂得生的意義的人。于是她與渡邊待在一起時,總是以她的方式潛移默化地影響著渡邊,讓他知曉死并不可怕。
而玲子是點通渡邊的人。她帶著歲月風(fēng)塵,在書里更加能充當(dāng)著一個“人生導(dǎo)師”的位置,告訴渡邊--生的意義大于死,活著的人更應(yīng)當(dāng)以樂觀的心態(tài)去擁抱美好的生活,沉溺過去并不可取。
所以在書的結(jié)尾,他知道直子的逝去已成現(xiàn)實。他也對死亡懷抱美好的憧憬,認為直子是與木月團聚去了,而在另一個世界的他,要牢牢抓緊綠子的手。
(作者系文化管理系2019級公共文化班學(xué)生)

